近,完全搞不清状况,她根本不认识沈墨,他又为何自称是“朕”?
这时,沈墨的声线清冽含霜,再次响起:“怎么?才嫁到东宫没几日,你不认识你舅舅了?”
她嫁到了东宫?他怎么又成了她的舅舅?
每次梦到这个环节,乔桐都是无端纳闷,沈墨不过只比她年长了五岁,他是平阳侯的原配妻子留下的胞弟,与乔家毫无瓜葛,他怎会成了她的舅舅?
梦中的乔桐毫无力气,就连呼吸也似乎缠上了魔咒,成了一种负担。
她慌乱的四下张望,目光很快就落在了被风拂起的明黄色纱幔上,轻纱帐在夜风中荡荡悠悠,异常旖旎暧昧。
沈墨的大掌将乔桐的腰肢禁锢,几乎是将她提在了怀中,在她耳边继续道:“为什么不看着朕?是恨朕夺了你那个好表哥的皇位?还是恨朕将他囚禁,害得你们夫妻二人再无相见日?桐桐,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本应该属于朕!”
乔桐的下巴被沈墨捏起,被迫着与他对视,他又说:“你想救他?想救他,你就要求朕啊!你这样子如何能让朕放过他?”
乔桐无力的攀附着沈墨,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委屈的揪着沈墨的中衣,随着她的动作,沈墨身上仅有的雪色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