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躺在沙发上,明显不太对的人走去。一摸额头,不是发烧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手还未离开宋华严便睁开了眼,看见俯身看着自己的苏观行。反应比平常慢了一拍的眨了眨眼,但了写懵懂的意味,倒让苏观行忆起了从前那个清纯又好捉弄,通透良善的圣僧。
……突然心里某角就软了一分。
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略带了些疑惑迷茫的喊了句“公主?”时。
“你发烧了。”苏观行对宋华严说,看看这样躺在沙发上的他,试着扶他起来,“还能使上力气吗?我扶你去床上。”
“嗯。”宋华严偏头看着苏观行,配合她抬手,起身。只是眼一直没有离开搀扶自己的人,深沉的眸子在对方扭头看来时,又慢慢的眨了眨,温润如玉的开口,“我能走。”
“是吗?”苏观行听了作势欲放开他,扶着他腰际的手才离开便感到他整个人往下坠,要不是她反应快,估计现在两人都滚到地上去了。
“这叫能走?”苏观行哭笑不得,继续架着他往上床榻边走,好不容易让宋华严躺好后,苏观行又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又俯身摸摸他滚烫的额头后问,“你的人呢?我帮你叫来?”
哪怕两人重逢各自还没时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