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苍耳搞得自觉在山中修行见识太少,指不定哪一天就收拾行李出去当流浪僧了。
为避免这这种危机发生,他决定趁着出去做任务时,把苍耳送过来。
“你的兔子,自己养。”
……行吧。
面对满脸都写着“你是在为难我这个清修的和尚”的大师父,苏观行苦笑,低头和怀里同时抬头看来的苍耳四目相接,亲昵的和它抵额,“刚好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去接它呢。”
现在省了麻烦,也是好事。
……哼。
原本被大师父嫌弃,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蹦过去在大师傅秃秃的头上,留下牙印的苍耳听了,瞬间不生气了。
看在行行的面子上,原谅你了!
兔大爷很爽快的表示。
大师父的话,其实也只能算是半真半假。
他刚好接了一新工作,受邀去藏区某寺庙内帮忙修复寺内壁画。毕竟大师父本职是一名画僧。
离开后苍耳就没人照顾了,虽说丢给黑鸦也是可以的。但别看黑鸦很闲,闲到苏观行在的时候天天在她家做三餐。但实际上却是“修行”的一部分。
现在既然已经回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