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曲吐了吐舌头,说:“酒吧的原子给的,她说包里放个这个可以招桃花,我一直没拿出来。”
“你是猪吗?”
这也信?
阮千曲哼了一声:“这不是把你给招来了吗?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拿出去扔了!”
说着,作势就要起身。
秦衍哪由得了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小玩意,俯身吻住她,她的呼吸都被吞没,只剩细碎的呜咽。
……
他令她想到一片沾着晨露的青草地,不加修饰,浑然天成;转眼间狂风骤雨,他突然变得异常凶猛,像头不知餍足的兽,横冲直撞,她置身荒原,在迷乱中难以辨别,究竟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唯有紧紧地攀住他。
最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打在濡湿的身上,她昏昏沉沉地想,怎么都好。
只要是他。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跟错了位似的,酸痛难忍。
身边是空的,秦衍不知去向。
她看了眼手机,早上七点。
“臭男人,折腾了一夜,起这么早,精神真是好……”她咕哝着,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望着镜子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