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沙发上, 尤丽珍摆出妈妈的架势,吩咐阮千曲去洗些樱桃出来。
跟着又礼貌地请秦衍坐下, 语气亲和, 毫无攻击性,偏偏看得阮千曲头皮发麻。
尤丽珍特意把秦衍留下, 肯定有话要对他说。
阮千曲心不在焉地洗着樱桃,力气太大,甚至都洗破了好几只。
她将水龙头调小, 客厅里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小秦, 你跟咱们家曲曲这是, 在处对象?”
这是来自她妈妈尤丽珍标准的居委会主任用词。
阮千曲听得一阵难受,就不能换个词吗?
处对象……听起来特别古老,透着一股七八十年代的色彩。
她无奈地搓洗樱桃,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了扎了两个麻花辫, 头戴红花的村姑。
秦衍言简意赅地回答:“对,阿姨,我和曲曲正在处对象。”
阮千曲又捏破了一只无辜的樱桃。
秦衍是不是疯了?
他们没在一起之前,她是有暗地吐槽过他的老干部作风,可就算他是一个奔三待婚男青年,也不必着快被尤丽珍带跑偏吧?
处对象这个词跟他根本一点都不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