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就把她直接抱进了自己卧室里。
放到床上,就去楼下买药。
就这么跟挺尸一般僵硬地趴着,阮千曲感觉很不好受。
腰部右侧方不时传来隐隐刺痛, 她试着按了一下, 别着手, 使不上力,只觉得更痛了。
他的床不够软,甚至可以说是偏硬,床单是色调偏冷的藏青色, 被子原本放在床头,整整齐齐叠成豆腐块,此刻被她拖出来垫着脑袋,散落一团。
被子软软的,带着一缕淡淡的香味,是秦衍身上的味道。
她头靠在上面,脑子里思绪纷纷,她想等秦衍回来就跟他聊聊下午发生的事情,关于秦阳,关于陆一鸣。
可是陆一鸣说的那句话,却像是在她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是啊,秦衍为什么不管家里的公司,而是选择做一名警察?
她也不是觉得做警察不好,既体面,又是铁饭碗,自带正义光环,对普通人来说是很好的职业选择,可是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这样的选择似乎显得不那么……正常?
这个想法一出来,阮千曲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一直觉得自己想法很开明,之前尤丽珍阻止她开酒吧,让她去找一份稳定清闲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