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手,他走得快,一步当她三步,阮千曲在身后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还是跟不上。
她索性站在二楼缓步台不动了,赌气一般朝他喊了一句:“我不走了!走不动了!”
她今天心情本就有些紧绷,陆一鸣今天莫名其妙的,秦衍也跟着莫名其妙的,一个像赶叫花子一样赶她下车,一个像甩瘟神一样将她甩在后面,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
明明刚刚还那么温柔,鬼知道发生了什么,翻脸就不认人。
她呆呆地站在那儿,越想越气,小脸一扁,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睛挤了挤,豆大的眼泪就这么掉落下来。
秦衍本来已经上了三楼,见后面真没动静了,心下暗叹,又冷着脸折返回去。
刚下二楼,就看见她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站那儿不动,眼泪直往下滴。
她哭得安静,眼泪自顾自地往下掉,一点声音都没有,满脸都是泪,她也不擦,就像一只没了生气的玩偶兔宝宝。
他的心瞬时间就软了。
“哭什么?”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明明是安慰的话,听在此刻被委屈鬼附身的阮千曲耳朵里,却像是责备。
她用手推了推他,小拳头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