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陆一鸣面色愉悦,他的手指颇有节奏地敲了敲方向盘,轻松地说:“我跟他不熟,可你跟他熟啊,就当帮我个忙,你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
阮千曲不答。
他突然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秦衍也算是豪门公子,可他却非要当个累死累活,拿死工资的小警察,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他的话,听得阮千曲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立刻反驳:“这是什么话?就不许他爱当警察,对继承公司不感兴趣吗?”
陆一鸣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带上了几分轻蔑:“你知道q’s市值多少个亿吗?他可是秦其义最中意的孙子,你也太天真了!”
他脸上的细边金丝眼镜在车灯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冷酷,阮千曲发现自己看不清他的面容,她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他摘下眼镜的样子了。
她想大声骂他,骂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骂他唯利是图无奸不商,骂他为了利益什么人都能踩着上位,骂他衣冠禽兽,不知所谓……
话到嘴边,她又想,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你开心就好。”她说完这句话,突然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