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亲也亲了,她再没有什么不敢问的,干脆坦然地追问下去。
“舒服什么?”
她这么大胆,连秦衍都不免惊讶地看她一眼,随即又勾起一抹笑,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放下碗,又重新靠回沙发上,姿势慵懒,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
“有件事你不知道,”他停顿片刻,像是在斟酌用词,接着又说,“五年前那一天,我亲手击毙了一个犯人。”
阮千曲睁大了眼睛,呼吸都不敢大声。
秦衍揉了揉眉心,又伸手将她揽过来,直到将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身前,才继续说。
“那一年我从警校毕业,刚进入警队,当时在y省任职,那个犯人是个全国通缉的连环杀人抢劫犯,他挟持了一个路人,情况很危急,我那一枪正中眉心,他当场死亡。”
阮千曲静静听着。
“那是我第一次对犯人开枪,那种感觉,很……奇怪,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我的枪下,尽管知道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犯人,可我还是觉得恶心。”
秦衍第一次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尽管转瞬即逝,可还是在她心里狠狠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