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还冒着血呢,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东西。
阿龙学历不高,从前读书的时候经常跟学校里的小混混在一起玩,那个时候也做过不少荒唐事,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事也干过不少。
这三个小混混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阿龙跟他们曾经有过一些过节,没想到今天晚上在酒吧里撞见了。
小混混还是当年的小混混,这些年了也没有混出个名堂来,阿龙却已经改头换面,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新仇加旧恨,酒精上头,三个人在酒吧里大吵大嚷,最后还动起了手。
阮千曲看着阿龙头上被啤酒瓶敲出来的伤口,默默地把她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他一直都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好在公安局斜对面就是一家医院,一离开派出所,阮千曲就带着他去了医院急诊室,原子到了下班的点,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噗哈哈哈哈哈!他们怎么把你包的像只驴!”
原子一看到阿龙打着绷带的造型,乐不可支,笑得眼皮上的银色亮片bling bling的闪烁。
阿龙没好气地看着她:“什么驴?你眼瞎啊?这明明是兔子!老子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