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口中。
她舍不得,但也不想被秦衍抢走。
直到把虾肉吞进肚子里,她方才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味。
“你跟杨烈相过亲?”秦衍说着,又丢了一粒虾肉到她碗里。
“额……”要不是她刚刚及时地将食物吞了进去,她不确定现在会不会吐回他脸上。
秦衍面不改色,继续剥虾,“额是代表我说对了?”
“你怎么知道?”
“从你们刚刚的对话中推断出来的,你忘了我是警察吗?我记得你很喜欢叫我秦警官,”秦衍看着她,眸色渐深,“就像你刚刚叫他杨警官一样。”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语气甚至说得上是温和亲切,但阮千曲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那一丝不悦。
阮千曲忽然明白了。
为什么那么怕麻烦的秦衍突然主动给她剥虾,毫不顾忌同事在场,这么没头没脑的表现,让她不禁想到了雄性动物□□向同类宣示主权的行为。
现在想想,秦衍的不悦好像是从她那句“朋友”便开始了。
哼,还说她幼稚,现在到底是谁幼稚。
秦衍的五官本就长得十分年轻,那天他第一次出现在白鹭吧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