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丽珍说:“这就叫前车之鉴,现在这个社会这么浮躁,很多男人欺负你们这些无知少女的感情,当妈的当然要给你把关了。”
还不等阮千曲说话,陆一鸣突然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阿姨说得对,油嘴滑舌的男人不能要,艰苦朴素的男人最合适了……”
阮千曲:“……”
尤丽珍不知道这个梗,她只是正儿八经地说:“朴素点是好事,艰苦就不必了,妈妈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家世清白,人品端正就足够了。”
陆一鸣笑得眯起了眼睛,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那阿姨觉得禁欲直男怎么样?”
说到“禁欲直男”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几乎只有气声,说得一字一顿,边说还边给阮千曲使眼色。
尤丽珍根本没听清楚,“小陆,你刚刚说什么?”
陆一鸣促狭一笑,“我说……”
阮千曲脸色一变,连忙把他往门外推,小脸都快涨红了:“说你个头,都几点了?还不赶紧送我妈妈回家。”
又闹了好一阵子,阮千曲才终于送走了陆一鸣这尊佛,尤丽珍又嘱咐了她两句,就跟着陆一鸣一起走了,家里又安静了下来。
直到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