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曲的脾气是柔中带韧,认识她这些年,谁也没见她发过火,甚至都没大声跟谁说过话,她的声音总是冷冷清清的,尾音略往下压,清清脆脆的,却意外地自带一种震慑效果。
“到底什么事?”阮千曲抬眼看向阿龙,“你先说,不要夸张不要比喻,用最基本的陈述句来表达。”
阿龙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外面有个男的,喝了那杯鸡尾酒后就说要见你,我说了,我们老板娘不见客!他就说他认识你……”
“他认识我?”
“没错,我刚开始不信,让他说出你的名字,他居然还真知道!”阿龙也觉得纳闷,“他还真不是瞎蒙的,一个字都不差,说什么……百转千回的千,曲高和寡的曲……切,显得他成语词汇量大还是咋的?”
阮千曲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眼神突然灵动起来。
这个说法她曾经很熟悉,但是已经过去太久了,再次听到的时候,突然感觉很不真实。
她突然来了兴趣,问阿龙:“是哪位客人?”
阿龙正准备回答,原子却突然抢话:“就是坐在吧台左起第三位的那个小哥哥,身高大约一米八六,肩宽腰细腿长,长得特别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苏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