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曲,还在研究这杯酒吗?”阿龙推门进来。
阮千曲眼都不抬,轻轻“嗯”了一声。
他摇摇头笑道,“这杯酒你都研究一个多星期了吧?要不要我这个专业品酒师来给点意见?”
阿龙是白鹭吧的酒保,也是白鹭吧最早期的元老级人物,比阮千曲待这儿的时间都长。
他身材瘦长,留着一头黄毛,模样痞里痞气。
不过他嘴挺甜,平时在吧台除了招呼客人,时不时也跟客人聊几句打发时间,跟男人就聊篮球足球股票女人,跟女人就聊男人,能把笑的人说哭,也能把哭的人说笑。
阮千曲很是佩服。
她抬起眼皮瞟他一眼,伸手将那杯酒轻轻往桌前一推,言简意赅地说:“那你试试。”
阿龙笑得痞里痞气,也不推脱,径直走过来端起酒杯就要咬吸管,嘴唇还没碰到手背就挨了一下。
“换根吸管!”阮千曲声音冷淡,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阿龙嗤笑一声,摇头晃脑地走到吧台处拿了根吸管进来放进杯子里,深吸一口。
有点甜,是鸡尾酒惯有的味道。
但是和阮千曲以往调的酒又有一些不同,仔细回味片刻,酒味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