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抬手指着自己说：“林菀抓到了，病毒原液还没被全部回收，启动装置散播病毒又不需要脑子，最后去收场的还不是我？！”
陈袂摸了摸他的头，真心表示：“你辛苦了。”
九七扭头对赵芊说：“换班！”
赵芊也抬手指着自己说：“联盟可是在找我呢。”
“他们抓得到你吗？！”
赵芊一想也对，于是点了点头，“行吧，我跟你换，你把他给我治好。”
“死心吧，病毒是无解。”九七不给面子地摇头说着：“只能压制，无法治愈。”
陈袂听着倒是面不改色，十分淡定沉稳，倒是赵芊垂了眼眸，问：“灭毒素呢？”
“我正要给他试试。”九七转了转眼珠，“从之前的实验来看，灭毒素对人类的用处很大，理论上来说能实现跟病尾雀一样的结果。”
陈袂不知道灭毒素是什么，听了这话后看向赵芊。
赵芊抬手比划了一下，路灯上的尾雀飞了过来，停在她手上看着陈袂歪了歪头。
“理论来说？”
“所以这不是需要试验嘛。”九七哼道：“陈袂的运气可以说是非常好也可以说是非常倒霉，我觉得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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