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他说不认识我了。”
听他的描述,易晖以为情况严重到不可控的地步,到楼下病房看见坐在病床上拿着纸笔安静画画的唐文熙,懵得不知该说点什么开场。
“江同学,你怎么来了!”唐文熙抬头看到他先打招呼,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你不是退学搬家去南方了吗,这里是s市欸,你也来旅游?”
云里雾里的易晖被拉到一边,唐母用手背揩去眼角的泪,小声道:“医生说他大脑受到剧烈碰撞,血块压住记忆神经导致暂时性失忆,人还认得,就是不记得这几年发生的事了。”
易晖花了点时间消化这个信息,回头面对唐文熙时换上轻松的面容:“唐同学,你还认得我啊?”
“我们班的美术天才,怎么会不认得。”唐文熙笑得开朗,“不过你怎么回事啊,以前在班上冷冰冰的谁都不爱搭理,现在居然会来医院看我,我还以为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呢。”
“在班上?那个班?”
“就我们油画一班啊,”唐文熙理所当然道,“我看是江同学你失忆了吧?”
唐文熙今年读研二,暑假还在外面采风写生,油画一班是他念本科时的班级。
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易晖和唐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