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不疼。”
“真的不疼了?”
易晖有点恍惚,不知在他问哪个“疼”,还在思考,病房门口传来动静,又有人来探病了。
这回来得是江雪梅,护工陪着来的。
易晖没想到她会亲自来,还让她目睹这么羞耻的状况,引着她坐下,自己站在边上,手背在身后互绞。
江雪梅住院几月,术后恢复得不错,久病的人气色看起来要比躺着的周晋珩好很多。她微笑着说:“这位就是周先生吧?一晖瞒了我好久,我最近才知道您就是上次来我们家那位先生。”
这事是易晖主动在电话里向江雪梅交代的,是以江雪梅这阵子才把“恩人”和“缠着我儿子的人”合并为一个,现在这人又救了易晖一命,纵然心情复杂还一头雾水,江雪梅心里仍是感激大过别的。
周晋珩反而不好意思,撑着身体要坐起来同长辈打招呼,被易晖阻止:“躺着别乱动。”
“对,身上有伤,还是躺着休息吧。”江雪梅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上辈子结婚时易晖的母亲已经过世,父亲只管生意不顾家,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周晋珩第一次见丈母娘。
他努力把去年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