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碰的。”
杨成轩不信:“说了多少次那不是易晖,你找替身也就罢了,玩着玩着把自己搭进去了算怎么回事?”
“我没在玩。”周晋珩说,“他也不是替身。”
杨成轩这回没跳脚,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真被下了降头了。等着,老子带几样好东西过去给你醒醒神。”
挂掉电话,因着打算在这里过夜,周晋珩屈腿在墙根处坐了下来。
落魄到如此境地,他还不忘把衣服下摆抹平。易晖总要出门的,明天说不定又能见到面,总不能看着太狼狈。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总得留点好印象。
这么想着的时候,周晋珩的神智已经初显昏聩。十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加上伤口未及时处理,半夜燥热散去气温降低,他反而发起烧来。
脑袋昏昏沉沉,他睡过去了以为自己还醒着,醒着又以为在做梦。
梦里他的小傻子右手抱着哆啦a梦玩偶,左手摊开伸向他,笑着让他带他回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身上,睁开眼看到的不是梦里的人,周晋珩自鼻间呼出一缕灼烫的气息,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皱着眉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杨成轩捞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