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趁行程结束有两天休息时间,周晋珩把和易晖两个人的家重新收拾了一遍。
除了把该挂的画装裱好挂上墙,家里几乎所有个人用品都置换了成双成对的。为了配合小傻子的喜好,连牙刷换成了卡通同款,易晖的是哆啦a梦,他的是大雄。
想着小傻子回到家看到这些一定会高兴,周晋珩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活跃跳动起来,越忙碌越亢奋。
收拾完毕,周晋珩边欣赏劳动成果边拿出手机,点开和1只小hui侠的对话框,看见对方浑然不知地给自己发消息,一口一个“哼哼”,那股呈上升势头的兴奋在最高峰戛然而止,随后他整个人被一股大力从幻想的假象中拖拽出来。
他就是哆啦哼哼,他又不是哆啦哼哼。
他是那个把小傻子一次次弄哭的混蛋。
听到方宥清说“后悔”时,他第一时间不是去缅怀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而是想起早已被他参透了的后悔无用论。
他尚且这么认为,他的小傻子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开水龙头冲了把冷水脸,周晋珩看着镜子中滴着水的迷茫面孔,抬手覆眼,呼出沉甸甸的一口气。
再等等吧,再等一段时间。等他把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