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传遍了。”
随着里面人的沉默,在门帘外的易晖下意识屏住呼吸。如果追问的这个人他尚不清楚是谁的话,另一个人他光凭声音就能听出来,是周晋珩。
“不,不是跟那个姓谭的结婚。”不多久,周晋珩再次开口,“这戒指我别有用处。”
易晖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也不想听下去。他像一个误入婚礼现场的第三者,仓皇逃窜时不慎碰到竖在门口的花瓶,他急急伸手去扶,花瓶是扶稳了,手中的东西没拿住,“啪”地掉在地上。
里面的人闻声掀开门帘出来,易晖捡起倒翻在地上的保温袋,直起腰时撞上并排而立的两人探究的视线,没来得及观察别的,脑海中唯一生出的念头便是——这两人很相配。
比周晋珩矮一些的那个青年清秀儒雅,一身裁剪妥帖的西装衬得他身长玉立,与高大英俊的周晋珩站在一处,真像来订婚戒的一对佳偶。
不,不是像,根本就是一对新婚佳偶。
易晖忽而觉得自己刚才的惊讶十分多余。
有什么好稀奇的呢?自己已经死了,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俩在一起了。
周晋珩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易晖。
他早早地从江一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