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竟在第一步就被禁锢了行动。
他不敢上前去,不敢走向他的小傻子,不敢吃那个为他做的蛋糕,哪怕只为小傻子擦拭眼泪,或者只在他耳边柔声说一句“别哭了是我的错”,都不行。
人伤透了心他才迟迟醒悟,活该他不敢,活该与他无关。
沿着墙壁缓慢地蹲下,埋低的脸朝向砂石粗糙的地面,周晋珩垂落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又松开,手背的青筋浮起又消失,仿佛经历了数次激烈的挣扎,末了突然抬手狠狠挥了自己一巴掌,突兀的声响隐没在最后一段烟花炸开的声音里。
抬起头时,随着深吸气后绵长的吐息,表情已经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