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呢?等来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和欺骗。
无预兆地又回到上辈子,易晖蜷起腿,身体向后靠,恍若未闻似的不作回应。
周晋珩看着他意在回避的举动,有点丧气地别开目光,只片刻,又移回易晖身上,这一眼,发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
“腿摔伤了?”周晋珩倾身向前,去摸易晖露在毯子外面的膝盖,有深红色从裤子布料里渗出来,“都流血了,怎么不告诉我?”
易晖是真的没注意到,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光想着快点,无暇低头去看疼的地方,这会儿才知道摔破皮了。
“没事。”易晖的声音淡淡的,曲腿躲开周晋珩伸过来的手,又往边上靠了靠。
以他对周晋珩的了解,被这样一再拒绝,肯定不会再贴上来了。
谁知这家伙竟然继续前凑,姿势也由坐着改为半蹲,双手掀起易晖的裤脚,一边往上卷起,一边问:“带药了吗?”
还真带了,出门时江雪梅往包里塞了一瓶云南白药粉,周晋珩拿起来对着手机电筒光看了下说明,拧开盖子就往易晖伤口上撒。
他性子急,动作很快,易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拎着裤腿上了药。
药粉刺得伤口疼,易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