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想法,他走进小屋,把那天因为匆忙没能仔细翻的地方都查看一遍。
椅子上没有东西,木桌上也没有,约一米宽的小木板床上空空如也,目光触及墙角,想到易晖曾坐在那里等他,周晋珩慌乱地别开眼,似乎不去看,易晖就不在那里,就还好好地活着。
木屋只有不到十平,能称得上家具的东西少之又少,更不可能存在暗格之类的设计。确认窗台里外也空无一物后,周晋珩擦了一把额角的渗出薄汗,刚想出去换换气,转身时脚尖碰到地上的什么东西。
低头乍一眼什么都没瞧见,蹲下来俯身仔细观察,才看到墙边的床底下倒扣着一块木板似的东西。此处背光,又是藏在床底边角这种隐蔽的位置,茶褐色的木板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难怪警察都没发现。
周晋珩轻手轻脚地将那木板从床底下拖出来,翻转,正面向上放在桌子上。
重归平静不久的心率再次失衡过速,在他摸到木板上的盖布时。
他又开始洗脑般地做各种假设——或许只是一块用剩下的普通木板,或许这是房主忘了带走的装饰画,也可能是易晖想用它来画这山间的景色,他对风景画向来情有独钟。
周晋珩甚至不想掀开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