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雨水打得透湿,周晋珩浑然不觉,拨开人群冲进那间小屋,环视一圈,里面空无一人。
给他打电话汇报消息的那人还在,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外拽,似在嫌里面阴森晦气:“周少,周少您先出来,人已经运走了,我刚给您打了好几个电话您都没接……”
周晋珩恍若未闻的,甩开他继续往里走。
他用一分钟时间将不大的屋子翻了个遍,窗帘后面、木桌下面、床底下,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放过。他紧抿双唇,一句话也不说,锐利的目光死死地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带着一股不找到决不罢休的气势。
最后是被现场的警察拖出来的,见他执迷不悟地还要进去,严肃地说要追究他妨碍公务、破坏现场的罪名。
周晋珩听了这话忽而有了反应:“什么现场?”
警察:“案发现场。”
“什么案?”
“命案。”警察以为他是来找事的,回答完把他往警戒线外轰,顺便扯着嗓子宣布,“开始清理现场,无关人等尽快撤离。”
周晋珩被推到外围,离那小屋近十米远的地方,他还不死心,不管不顾地往里冲,被几个人同时按着肩膀拽着胳膊,在原地动弹不得,死死盯着那座隐没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