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其实也就是平常说的午夜十二点,胖子迫不及待把那张符贴在了他的背心上,那是用胶布粘了好几下,生怕会掉了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和胖子穿的体体面面,虽然不可能像那种谈生意人穿的西装革履,但也是崭新的唐装,年轻人穿唐装其实也非常的提精气神,只不过胖子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有点像是暴发户的感觉了。
本来打算让吕天术跟我们一起去的,但是请帖是下给我的,我带着自己的人那是正常的,带一个比自己辈分高的就有些显得突兀,所以他就让苍狼和我一起,万一到时候出现什么变故,有他和胖子,不仅是吕天术放心,连我自己也比较心安。
东皇阁,北京城业内有名的酒店,到这里大多是一些倒腾古物的人,而且都是一些比较成功的老板级人物,因为这里边的消费出奇的高,胖子说他来过,里边也没什么好吃的,就是装修的非常豪华,几乎不亚于五星级酒店。
到了东皇阁,却发现门脸一般,按理说饭店讲究的就是个气氛,但这里居然仅仅是一个小门,上面“东皇阁”三个字已经掉漆了,门宽能勉强进一辆重型皮卡,两辆车进出只好有一辆车躲一下了。
胖子摁着玻璃,看着外面的风景说:“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