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他去摸他自己身上的打火机,烧个窟窿来慢慢地再说。
很明显,我听到了点亮打火机的声音,渐渐一股烧烤布料的味道扑鼻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胖子笑呵呵地说:“小哥,你忍着啊,胖爷马上就搞好了。”
在胖子话音刚落,我便看到了丝线被烧的自然弯曲起来,别看这种丝线有麻绳那么粗,而且还带着粘稠性密密麻麻这么多,可是一碰到火,那就跟点棉花似的,也幸好并非一点一个火球,那些粘液还是起到了一定的阻碍作用的,要不然我们可能就会自己把自己给烧死。
胖子那张欠揍的脸从烧开的窟窿里边探了过来,对着我嘿嘿地笑了笑,然后丢给我一个打火机,并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别等着胖爷这个伤病号伺候你啊!”
“谁他娘的说让你伺候了!”我骂了一声,接住了打火机,立马“啪”地一下子点燃,开始先对着自己身边的粘稠丝线烧,果然正如我看到的那样,一点就好像有生命似的自然弯曲了,但并不会引起大范围的跟着燃烧。
我和胖子终于是“会师”,虽然那个人还存在,但我们两个跟拉家常似的盘腿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我也把枪交给了胖子,毕竟这家伙的枪法确实比我好,而自己拿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