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条凯门鳄的存在,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活物,说不定我是这里唯一还活着东西。
两边的岸边,最近的也距离我有二米多,而我和这条如同一截枯木凯门鳄距离只有五米,也就是说可能我一动,这个家伙就会扑上前来,然后把我撕成碎片,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下地吞掉。
我看着这条凯门鳄,它也看着我,渐渐它转动了身体,把脑袋朝着我这边,只露出庞大身体的表面,更多的是隐藏在刚被它搅浑的水下,一双黄色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已经是它的口中食了。
“哒哒哒……”我扣动了扳机,因为再也忍受不了对面一个如此强大的家伙,弹头在水中溅起了一串的水花,水花中混合着一丝丝地红色,显然面对子弹,它的铠甲还不足以完全无视。
我知道打鳄鱼和打粽子是一个道理,毕竟要打中它们的脑袋,打在身上最多就是受一点儿伤,这和我使用卸岭甲术差不多是一样的,只不过明显鳄鱼的铠甲要比卸岭甲术更加强悍一些。
或许是鳄鱼意识到了危险,更可能是它吃痛了,整个身子便消失到了水下,但是它并没有退缩,可以清晰地看着庞大的身体弄浑了河水,几乎就像是一个百米冠军向着终点冲刺般的速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