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不是问题。”我胡乱地满口答应着,其实脑子里边乱成了一锅粥,由于自己性格的缘故,我居然觉得这样好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琦夜的事情,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偷腥的感觉。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我问:“你对我的什么感觉?”
电话另一边的张玲儿明显愣住了,过了好几秒之后,她才用哭笑不得的声音说:“小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要不你就回来吧,只要你宣布自己不做卸岭派的掌门,估计事情就没有这么糟糕了。”
我所幸已经豁出去了,接着说:“你别说那些,我就是问你这个问题,你直接回答就行。”
张玲儿又问我:“你是不是喝酒了?还是打错电话了?不会是给琦夜打,摁到我这边来了吧?”
我非常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不是,我就是给你打的,你也不要多想,就把你对我最真实的感觉说出来就行。”
“刚去了美国,怎么忽然间变化就这么大。”张玲儿非常费解我的说法,或许她认为我肯定一辈子都不可能问她这种问题,这就好比忽然她问我这个一样,我估计自己的反应绝对比她还大。
许久之后,张玲儿非常认真地说:“小哥,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