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点头说:“不就是一人一百万,回去我会和我爸说的,到时候一分钱不少的给你们。”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毕竟胖子有临时敲诈的嫌疑。
我苦笑着什么都没说,如果自己能成为欧洲卸岭派的掌门,那么整个卸岭派都是我的,可要是我成不了,我想下场一定不怎么样,到时候哪里还有心情要这一百万,估计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回国去。
在我们短暂的休息之余,秦含凌队伍中的那两个男人已经开始作业,一边清理冰层上的积雪,一边在冰层上面用冰凿刨出能放入一只脚小窟窿。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们也都开始帮忙,后来觉得开凿一人能上去的空间太过耽误时间,毕竟只能一个人接着一个人轮流开凿,到时候上去也是这样,所以就开凿了两条上去的路。
由于我们不敢拖延时间,在没有一刻耽误的情况下,两条路开凿出来用了足足两个小时,毕竟垂直距离有六十多米,而这斜坡怎么也有一百米的长度,之所以能开出来,完全都是因为有两个精通这方面的高手,当然也是形势迫使的缘故。
等到那两个男人爬上了顶部,因为入口被封死,也就没有雪花飘落,所以他们用手电发出信号,我们也就能清楚地看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