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丢在他们的面前,说:“别嘴硬,这就是最后的证据,今天都是你们偷偷出现在我们的宿营地第三次了,别以为胖爷什么都不知道。”
带头的人说:“是你们闯入这里的,我们只是观察你们的行为,看看有没有不轨的事情,所以我们一直也没有怎么样,这点你们应该明白。”
“都被胖爷绑了,还他娘的嘴硬,找抽是不是?”胖子作势要用枪托砸那个人的脑袋,我配合地把他拉住,他唱黑脸,我必须唱红脸,我们的目标是搞清楚他们的目的,而不是伤人,更不会做惨无人道的事情。
我走上前,对那个带头的人说:“朋友,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人看了看我,冷哼一声回答道:“赛罕,怎么了?”
我说:“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但是被你们这样一路偷窥,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我们双方把事情说清楚了,只要你们答应不再跟着我,那我们一定放你们离开。”
赛罕也许看我面善,说话也算是客气,便重重出了一口气,说:“既然你们知道我们是家园卫士,那么一定知道我们的做什么的,又何必再问呢?”
我善意地笑道:“确实,我们知道你们是保卫着自己家园的勇士,但是这里是大兴安岭,不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