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她道:“第一班岗由我和你一切守夜。”
我看了看四周,难怪再也没有别人,我还以为吕天术对我这个关门弟子已经放心到了这种地步,居然敢让我守夜,也不怕我走神的时候把整个营地里的人卖了。
苦笑着看向古月,我说:“那和我聊聊吧,我现在很烦。”我坐了一个请她坐下的手势。
古月犹豫了一下,便和我并排坐了下来,但是她的眼神一直都没有放在我身上,要是我不了解这个女人,肯定会以为是森林方向有什么变故,或者说她是在自命清高地装样子,但是我很了解她,所以知道这是她的性格。
我把古月当成了吐苦水的聆听者,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告诉别人今晚我说了什么,其实我也是借着酒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概就是在回忆和琦夜一起的经历,在怀念我们的过去,同时抱怨对现在这种情况的不满意等等。
很久之后,古月忽然开口说:“你真的了解她吗?”
我一愣,问:“什么意思?”
古月又说:“你真的了解我吗?”
我彻底被她问的有些找不到北,反应了片刻我点了下头,很牵强地说:“应该还算了解吧!”
“不,你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