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意思是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连续到,但打过去才知道,这家伙居然关机了,这种情况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手机没电了,另一个就是下地干活了,而他的短信说他无法回北京,显然是后者的几率大一些。
吃完东西,胖子说:“看样子是能去找红鱼想想办法了,要不然卸岭派就要易主了。”
看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说话间我们就打车到了红鱼的本铺,但她的伙计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这些可把我们搞的傻眼了,不过还是胖子脑子转的快,说他知道红鱼在什么地方。
接着,我们又打了车,可开车的司机问我们,后面是不是我们的朋友,本来后面就一辆坐着我们的三个伙计,自然点头说没错,也不知道这司机疑神疑鬼地干什么。
胖子调侃着说:“哥们,你看看,咱都是些老爷们,又没带别人家的老婆私奔,谁还会跟我们呢?”
司机挠了挠头,说:“兴许是我犯迷糊了。”
在我们到了地方,我一看居然是来过一次的胭脂胡同,顿时就觉得胖子的脑子真是好使,自从我帮红鱼保存了她女儿的尸身之后,差不多快有一年没来过这里了,不过她确实可能在这里。
我们朝着里边走了一段,胖子忽然站住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