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睡着了。
说到最后,张玲儿朝着我靠了靠说:“小哥,你说像我这种孤儿是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我自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里嘀咕:我操,不至于这样吧?小爷怎么说也是有觉悟的有为青年,她这样可是算是摆明了用凄惨的身世来勾引我的同情心,难不成我还能把她娶过门不成?再说了,这可是在斗里,这地方办事她是想刺激死我吗?
挪了挪身子,我就靠在了墙上,说:“玲姐,那些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不已经是搬山派的大师姐,以后还是掌门人,这也许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是吗?”张玲儿又朝着我靠了靠,然后咬着嘴唇说:“那你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那样我会更伤心的。”
看着她整个人都有向我扑过来的情景,我狠狠地捏了自己的一把,发现居然不是在做梦,可这张玲儿为什么又对我这样,按理说我这个人长的一般,出生于无产阶级,虽说现在有些钱,但以她的身份,完全不用像我献媚吧?
我是绝对不相信自己有什么闪光点,那样霍羽可比我强一百倍,况且我已经心有所属,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应该也没多远了,她这可是挖墙脚的行为啊!
我支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