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一笑,说:“这下可好了,你他娘的也不用继续跟在她后面,耽误了正事。”
胖子重重地呼了口气,说:“是啊,胖爷现在的处境如同在寒冬腊月,以后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就是再小也不了。”
我说:“行了,你他娘的就别怨天尤人了,更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只是适合你的女人还没有出现罢了!”
胖子塞给我一支烟,他自己已经点燃了抽起来,不远处的苍狼招呼所有人都把裤管扎好,毕竟这里有很多吸血的昆虫,当然我知道他是在说胖子,这死胖子搞得好像插秧的农夫似的,一会儿两条小腿被钻空他就不得瑟了。
我们把衣服检查了一遍,露出的只剩下了脸和手,手戴上了手套,脸也用这次特别带的防蚊面罩罩住,毕竟倒的斗多了,就知道去什么地方,该带些东西。
看了看日头,红鱼说:“今天不能找地方过湿地了,里边的环境本身就非常的恶劣,这要是天黑了更加难说,看样子我们只能在湿地边缘休息一晚了。”
没有人不赞同她的话,我现在是毕竟愁怎么过湿地,我们不是红军,没有那个毅力和能力,就算当年红军过草地的时候,那损失也非常的大,更不要说我们这几十个人,进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