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三分钟,而我们在这段时间把倒落的棺椁抬到了长凳上,又把棺材盖盖好,唯独那两扇被打破的窗户没有办法补救,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左耳将蟞王召回他的耳环里边,我发誓绝对要离这家伙远一点,毕竟我们之间还存在的矛盾,他要是一不高兴派那只蟞王过来咬我,我估计只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们已经看到一些村民提着手电往这边汇聚,只是人太少也不敢几个人就进入祠堂之中,一个是害怕,另一个是对于先人的尊敬,至于后来有没有进入,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代替琦夜扶着左耳,颇为好奇地问:“你的蛊术是怎么学的?”
左耳说:“十六岁生日那年,我老爸请了个苗疆的师傅教我的。”
胖子冷笑道:“陈瞎子也真够变态的,居然让你这个瞎子学这种东西。”
左耳白了胖子一眼说:“你们不知道,我老爸天生有眼疾,看东西非常的模糊,而我多少也遗传了他一些,所以白天看东西超过十米就看不清了,要是这晚上三米就非常勉强了。”
我和胖子相视一眼,我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父子有这种病而感到可怜他们,反而是有一种深深的忌惮,毕竟我们和陈瞎子一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