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被墓墙和箱子给夹住了,疼的“哇哇”大叫,周天和郑地一人一条胳膊,我把着胖子的脑袋夹在咯吱窝,三个人拼命地往外里边拉。
胖子骂道:“小哥,你丫的公报私仇,胖爷夹得是你的腰,你他娘的夹胖子的脖子。轻点,轻点,脑袋快掉了。”
我哪里有时间和胖子扯淡,完全是用尽了吃奶了力气,在胖子猛地吸了口气的同时,我们三个人一用力,然后直接就拉了进来,四个人是滚作一团。
与此同时,箱子的另一侧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隆”的巨响,将那些箱子立马就炸的倒向了我们这边,万幸的是我们和箱子保持着距离,所以才没有被砸到。
可是箱子都被炸开了口子,口子里掉出了沾着黄褐色粘液的头发,其中一个箱子里边的缺口还伸出了一只皮肤富有弹性的小手,在地面猛力地拍打,其他的箱子里边都是一阵闹腾,看样子是想破箱而出。
我们的耳膜已经被震的耳鸣了起来,互相都在张着嘴巴,说一些只要自己知道的话,其实无非说的都是快跑,不管是墓墙合上,还是这些童尸出来,都是致命的。
我们从七倒八歪的木箱上踩过去,就去看炸出的口子,我无法预计胖子用的炸药量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