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谷,我们都不是三岁的孩子,要是有危险,自然会跑的。”
“就是!”老潘也在一旁帮腔,说:“要是你害怕,就站一边等着,好几天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洗脸了,我都想死在温泉边上了。”
李赫用陕西方言,骂道:“这导游就是锤子。”
小天津也笑道:“撑死也就是个二把刀呢,别理他啊。”
我倒是觉得依克桑说的没错,温泉作为雪上的脉,既可以饮用,也可以取暖,我们人类都是这样想的,更不要说那些在这里生活了千百年的生物,所以我立马严厉地过去洗了把脸,然后说道:“都给小爷听向导的,难不成还打算在这里洗个热水澡不成?”
其他人哈哈大笑,米九儿被红鱼扶着也洗了洗,几个女人就更不用说了,个个都洗的仔仔细细,估计要是这里没有我们这些男人,我怀疑她们还会脱掉衣服先洗个痛快。
“哎,那是什么花?”胖子用眼睛尖指着对面的岩石和雪交汇的一个地方问道。
我问他在哪里,他就一边拉着我一边指着给我看,终于用我那一点五的眼睛看到了一朵绿叶托着白花的植物,从湿漉漉的岩石缝隙中长了出来,花瓣纯白无暇,就和这白雪一样,要不是有那些绿叶,还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