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也就少了一个遗憾。
之后我又睡了六个多小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钟,胖子和杨子正坐在床上谁也不理谁的发呆,护士把我们原先的衣服和随身物品送来,告诉我们那位老先生已经给我们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可以出院了。
蛇确实是毒蛇,但个头小毒液不是很多,加上我们及时注射了血清,还有这些天昏迷中的治疗,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毒液也排出的差不多了,只是感到还有些浑身无力和偶尔的干呕恶心。说实话,能捡回这条命,已经是祖师爷保佑了。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病房,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让我一阵阵的头晕,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发现吕天术正抽着烟等我们,见我们出来把大半截烟往地上一丢,踩了几下说:“你们肯定饿了吧?走,出去吃饭。”
饭店是医院旁边一个不错的饭馆,除了价格比普通饭店高了一倍多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三个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坐在椅子上孵小鸡,人就是这样越睡越困,睡的厉害也就死了,同时我们都感觉失去太多的东西,一律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吕天术点了菜,要了酒,然后就呵呵一笑说:“怎么都好像丢了魂似的,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