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没有什么征兆,好像整条腿开始发麻,然后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杨子甩手就是两枪,可当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胳膊上也缠了一条,我亲眼所见那蛇也咬了下来,在我全身开始轻飘飘的那一刻,杨子也就倒在了我的不远处。
眼皮好像灌了铅似的要闭上,心里还垂死挣扎着说自己千万不能闭上,闭上就再也醒不来了,整个墓中唯一没有中招的就是张玲儿,我看到她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飞速朝着出口跑去。
有一段时间我昏昏沉沉,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被无数小蛇爬满了身体,动都动不了,忽然一下微弱的刺痛,让我微微睁了一下眼睛,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我的面前一闪而过,接着又不知道是多久的昏迷。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河南的某家二级甲等医院中,坐在我床边的是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却又是最有可能的人,那个让我一直都无法信任的师父——吕天术。
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问道:“师父,我昏迷多久了?”
吕天术微微一笑,从桌子上拿起削了皮的苹果,放在了我手上说:“没多久也只是三天。”
“三天?”我挣扎着就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