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打的一个踉跄,我都感觉虎口都裂开了,不由地洛阳铲脱手,就借助这个机会,胖子骂骂咧咧地从地面上飞快地爬了起来。
“啊,流沙!”琦夜叫了一声,我们都朝她的方向看去,而她正用矿灯照着刚才被胖子的工兵铲戳进的墙里,此刻细黄的流沙顺着铲子往下流,看样子这墓是毁定了,要是我们在流沙填满这里还没有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时间,我们只剩下琦夜手里的三颗子弹和短柄猎刀,尤其是用来拨开动物皮毛的短柄猎刀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往旁边的耳室跑去。
跑起来就全乱套了,我居然还大胆地把黑驴蹄子捡在了手中才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到,一进入手里的矿灯摇晃不止,也不知道踩在什么上面,首先就听到胖子“哎呦娘咧”叫了一声,接着就是琦夜“啊”地惨叫。
我连忙刹住车一看,胖子被那些破铜烂铁扳倒,而琦夜正压在胖子的身上,还不容我多想,身后的红魔大粽子跟了上来,并且发出如同指甲刮在玻璃上的“吱吱”声,这声音就像是在催命一样,在空荡的墓室中余音绕梁,听的人白毛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的皮肤已经变得和癞蛤蟆一样,全是紧密的鸡皮疙瘩。
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