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然的欢喜。
“白姨太太那里?”管家问。
“现场没找到她的尸体,只有白玉莲的,可能被谁救走了也说不定。”
“老帅也不容易。”
霍仿慢慢敛下笑容,“我知道……”
那件事情是老帅的错。
但他这些年又何尝好过。
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就这么把自己后半辈子困在后院之中,硬生生磨灭了自己的锐气。
“他觉得对不起您,害您年少没了母亲。
老帅用自己的后半生来……”
来赎罪。
但管家身为下人不能这么说。
“他犯的错,他补偿了,所以我不恨他。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亲近不起来了。”
霍仿收起微笑,淡淡地道。
如果父亲真的很爱那个女人,那他的心有多疼。
霍仿没有办法想象出事的人是挽挽,自己会如何。
但他很庆幸死掉的是白家姑侄,而不是挽挽。
晚饭是挽挽陪着少帅一起在房间里吃的。
少帅伤的是左手。
他可以自己吃饭。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