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的死却和父亲有直接关系,且到现在都包庇着那个女人,还要求永远善待她。
难怪少帅和老帅几乎不见面,见了面的确太难以相处了。
还是大家各自活着比较好。
“老帅这些年心里也苦。满腔抱负不能实施,少帅和他始终隔着一层。也很少出门,只能遛鸟逗狗消磨人生。”老管家叹气。
但人呐,尤其是成年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
听完这么一段悲惨经历,挽挽同情心泛滥,一直握着少帅的手。
少帅被打了麻药,一直睡到了晚上。
霍仿醒过来的时候,挽挽在打呼噜。
这家伙一般情况下睡觉没有声音,但很累的情况下会打呼噜,就是那种调子转着弯的,像小猪吹气的那种哼哼唧唧的小呼噜。
霍仿挂盐水的手怜爱地摸摸挽挽的脸。
挽挽睡得一般都沉,不是太大幅度的动作都不会醒。
她头往旁边一歪,几乎要压到霍仿的针管上了。
老管家连忙扶着少帅的手挪开。
霍仿眼中含笑。
“算了没事,不用叫醒她。”
霍仿脸色还是苍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