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的时候,只能由着霍仿……
“嗯……”
生理反应是越过脑袋独立存在的。
即使少女心绪上想着反抗,但身体上感觉到的却是愉悦。
这样从未体验过的矛盾的情绪如两方敌对势力不断冲击着挽挽的心脏。
冲击的结果是挽挽不争气地又留下了一滴眼泪。
男人将挽挽披散在枕头上的乌黑长发全部整理到旁边去,勾着挽挽的下巴,嘴唇游离在少女的白皙的天鹅颈。
这样的脖子,看着漂亮,亲一口,更漂亮。
男人头顶的头发像小胡子一样薄擦着挽挽的下巴。
又痒又疼又磨人……
挽挽抽噎了一下。
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在挽挽的脖子里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飘洒在挽挽的皮肤上,引起又一轮战栗。
霍仿支起身子,抚摸着挽挽的脸蛋。
“挽挽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挽挽简直不可置信……
菀南三省的少帅就是不一样,怎么能如此睁眼说瞎话地欺负老实人!
他不是从一开始就发现她醒着了吗?现在这么问倒好像挽挽是被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