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叫你。”
霍仿说得十分体贴,倒像是挽挽傻乎乎往上凑一样。
挽挽感到很尴尬,猛地收回毛巾,却被少帅拉住。
毛巾挽挽已经换过了,不是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一块,但都长得一样。
“是刚才那一块吗?”
挽挽赌气,“是的。”
“那就是换过了,谢谢挽挽。”
挽挽推开霍仿的手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关上玻璃门,拉上窗帘。
脸烫得像发烧了一样。
当夜,挽挽没有睡好。
第二天,顶着厚重的熊猫眼。
挽挽像是被吸走了精气的和尚,少帅就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精神抖擞地出去工作了一天。
晚上,书房里。
挽挽纠结了很久,坐立不安,不正常地勤劳。
挽挽这家伙往常坐在椅子上,很快就会睡过去。
这家伙没心事,没心机,憨人睡眠好。
少帅暗地里观察她很久了。
九点钟后,霍仿放下笔,合上文件,两手合十放在胸前,“挽挽,如果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霍仿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