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别的人都没醉,就他不省人事。
难保不是有人……
挽挽头疼地拍脑袋。
现在去找霍仿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总要让她撞见这些事情,她分明一点都不想管的好吗……
张欣这么神出鬼没的人,谁知道惹了她会是什么下场。
挽挽又怂又担心,白嫩的笑脸就成一团,活脱脱一个“囧”字。
旁边的厢房里还有一名女孩儿照顾他,灭口的话势必两个人一起。
挽挽打算做一做最后的挣扎。
她爬上去,屋顶上已经没有张欣了,留下了一个洞,刚好够一个人。
挽挽压着嗓子,音量很小地呼喊,“张欣啊……!”
张欣本能地抬头,同时将枪口对准挽挽。
挽挽汗倒流。
“我跟你商量一下好吗?”
挽挽怂怂怯怯地钻下去,一有不对她就打算抛弃那个醉酒昏睡的人。
“说。”
张欣吐出一个字,枪口依旧对着挽挽。
挽挽不由自主摆出电视里面投降的姿势。
“我我我……我是说……我可以帮你把他揍到面目全非,不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