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这家伙还是很坚强的。
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 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
选择了怂。
挽挽的手被霍仿握在手里, 男人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挽挽细嫩的手背。
挽挽的心框框直跳。
但很快, 挽挽的手被男人温柔地放回了她自己身上。
挽挽的黑葡萄大眼睛很清澈,疑惑地看着霍仿,手里还捏着纱巾。
她还以为……还以为……
霍仿敛起了淡淡的笑容,从挽挽手里拿过纱巾,自己慢慢地擦,擦完了放在一边,等候的下人们收走了。
年轻男人叹了一口气。
“挽挽你在怕我。”肯定句。
“我没有……”
“挽挽。”
霍仿摸着挽挽的顺滑长发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你刚才,完全可以为我擦了外袍之后,把帕子递给我,让我自己擦里面的。”
小姑娘没说话,低下头。
挽挽难得露出这么乖巧又脆弱的时候。
这家伙永远生命力旺盛地张牙舞爪,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还会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