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上。”男人答得流畅,动作就迟缓多了。
但是再慢还是会完成的。
书被摁回去了。
少帅松开对挽挽的桎梏。
随着男人的身体离开,挽挽的呼吸空间一下子就变大了。
霍仿怜爱地摸摸挽挽的头,“有没有撞到?”
像在摸小朋友一样。
挽挽摇头。
一看对方一点脸色上的变化都没有,挽挽心中产生的一点点的旖旎也消失了。
“挽挽下次要小心,最上面的书站在梯子上拿,书的角很坚硬很重,我会担心的。”
挽挽点点头。
霍仿他……温柔得简直像个领居家的大哥哥。
几天后,霍仿带着挽挽去参加一个宴会。
据说那是一场完全只有男性宾客的宴会,全场找不出一个出身贵族的女性。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宴会?”
“因为如果是纯男性的宴会,男宾会比较……放得开……”
霍仿其实说的很含蓄。
挽挽在他身边,风吹不着雨淋不到,无意识一朵温室里的花。
可没有对比,没有对外界残酷的认知,挽挽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