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仿回来得晚,想要探望挽挽,挽挽豆芽竟睡下了。
短短几天时间不见,少帅心里难受得像是被人停掉了身体依赖品一样。
几天后
乍暖春寒,最难将息。
再加上挽挽在感冒的尾声,更是难以入眠。
挽挽脑子昏昏沉沉,鼻音浓重地嘤咛了两声,换了个方向睡觉,翻了床的里侧。
席梦思就是软,再铺上垫背,晒得香喷喷之后,像睡在云朵里一样。
挽挽不自觉地轻轻地摸索着被子。
大牛日日耳提面命不许挽挽踢被子,挽挽表面答应下来,晚上还是会熬不住要把手脚伸到外面去。
凉快凉快。
床上被子太厚了。
大牛说那香闻了对身体好,但挽挽觉得,不闻对身体也不会不好,而且味道重,睡不着觉。
她软骨动物一样游下去,灭了香又游回来。
窸窸窣窣地脱掉了肚兜兜后,终于舒服了。
汗意涔涔的少女终于入睡。
挽挽卧室的房门被“嘎吱—”推开了。
主院子里的守卫还是不是酒囊饭袋之流,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偏要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