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充满了被禁锢被束缚的,渴望结束的矛盾感。
挽挽刚刚动了一下。
“挽挽要专心呐。”
大佬发话了。
挽怂。
霍仿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仿佛一只大手,在挽挽原本平静的心湖中搅乱一池春水。
越乱越好……
前十分钟,霍仿的头和挽挽的头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霍仿头忽然完全依靠在挽挽的头上。
仿佛在闻着她的头发的味道。
并且有着一寸一寸往下,越来越接近耳朵的趋势。
挽挽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到球上。
他是故意的吗……
教球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挽挽耐不住了,陡然挣脱霍仿的怀抱。
可她远远不是霍仿的对手。
男人睁开眼睛。
挽挽刚挣脱出去不到二十公分,就被霍仿握着双肩重重地拉了回来。
挽挽的蝴蝶骨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生疼。
温柔陷阱中偶尔的强势,似乎更能斩断猎物逃离的幻想。
“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