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仿的手完全不同于挽挽养在深闺中的手,他的手上有着常年训练留下来的老茧。
并不是很厚的一层,很薄,但是落在挽挽的手背上,像被人捉住了挠一样,寸寸地痒,这种微妙的痒意,似乎还沾染着别的说不上来的意味,往少女的心里钻。
挽挽闹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但却浑身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眼中的笑意更加重了。
镜子里,年轻男人和少女的身体交叠,少女站在正中央,男人的头极为暧昧地挤在少女的脖子和肩膀之间,实现下垂。
时不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挽挽耳边响起。
“挽挽小姐不要动。”
挽挽轻微得有些不适,不自觉得身子开始前倾。
镜子前有一条窄窄的置物架,挽挽离置物架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少帅我可以自己……”
男人的声音依旧很温柔,低沉好听,声音中甚至染着笑意,但却以这么温柔的方式打断了挽挽的借口,这之中有着掩盖不了的强势。
“你可以什么?刚才不是试过了很久吗?我替你戴。”
挽挽这家伙就是吃软不吃硬,人家少帅就只是好心要帮她一个忙而已……